第897集：合作洽谈推进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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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“我一直都在等。”刘好仃关掉编辑器，“但他们得自己决定，要不要让这个回应被看见。”

    nbsp第二天周三青岛物业中心的值班室里，张卫国盯着电脑屏幕，页面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。他没关，也没动，手指悬在触控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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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六分三十一秒时，页面右下角，缓缓浮出一行小字：若你愿同行，点此留痕。

    nbsp他看了三秒，点击。

    nbsp服务器日志闪过一道淡绿色标记，持续十二小时，自动清除。刘好仃的待办清单最顶端，多了一条无声提示：脉冲信号已接收，来源：青岛某物业中心。

    nbsp他没立刻去看。

    nbsp而是先倒了杯热水，拧紧杯盖，指尖擦过内侧那道“894”的刻痕。然后才打开后台，找到那条标记，轻轻圈住。

    nbsp小周路过时看见他盯着屏幕发呆：“头儿，有回音没？”

    nbsp“有。”刘好仃指着那行标记，“刚来的。”

    nbsp“谁点的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你怎么知道是真的？”

    nbsp“因为时间对得上。”他说，“他多看了三秒，才点的。”

    nbsp老李凑过来：“就凭这个？”

    nbsp“就凭这个。”刘好仃把U盘拔下来，放进工装口袋，“三秒，是犹豫，也是决定。”

    nbsp小周看着那行消失前的标记，忽然说：“这比签合同还准。”

    nbsp“嗯。”刘好仃合上电脑，“合同能作假，三秒的停顿，装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nbsp接下来的周三，圣保罗的用户在22:01登录，页面停留6分41秒，退出后两分钟，重新进入，再次停留5分58秒。系统记录显示，他浏览了“跨厂区联络码”两次，最后一次退出前，页面右下角的按钮短暂浮现，但未被点击。

    nbsp刘好仃看到日志时，只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小字：“接近了。”

    nbsp柏林那边依旧准时，21:00登录，47秒退出，行为稳定如钟。但刘好仃发现，对方最近三次访问，都在检查系统确认页面时，多停留了两秒——虽然没缓存，也没回访，但那两秒，像是在确认什么。

    nbsp小周说：“他们是不是都在等一个信号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是等信号。”刘好仃摇头，“是在确认信号是不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nbsp“那我们再推一版工具包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推。”他说，“让他们再看一遍。”

    nbsp“要是还不点呢？”

    nbsp“那就再等。”

    nbsp“等到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nbsp刘好仃望着窗外，雨刚停，玻璃上的水痕被风吹斜，像一道未完成的连线。他没回答，只是打开系统，在“脉冲标记”页面加了一行新规则：同一IP，连续三次触发隐形按钮，自动激活“共鸣通道”，无需确认，直接开放共享模板权限。

    nbsp他把这条规则设为隐藏状态，连小周都没告诉。

    nbsp老李问他：“这算不算主动了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不算。”刘好仃关掉页面，“我们只是把门开得再宽一点。进不进，还是他们的事。”

    nbsp又一个周三晚上青岛物业中心的电脑前，张卫国再次点击“若你愿同行，点此留痕”。这是他第二次点击。

    nbsp脉冲信号再次生成，持续十二小时，自动清除。

    nbsp刘好仃在凌晨三点打开后台，看到标记时，只做了一件事：把“共鸣通道”的激活倒计时，从三次点击，改成了两次。

    nbsp他没保存修改记录。

    nbsp而是把U盘重新插上，复制了一份最新的行为分析表，文件名写着：“静默共振·进展03”。

    nbsp小周第二天早上看见他眼睛有点红：“昨晚没睡？”

    nbsp“睡了。”刘好仃把U盘收好，“就是醒来时，发现有人又走了一步。”

    nbsp“谁？”

    nbsp“一个不想留名的人。”他说，“但他点了两次。”

    nbsp老李端着杯子走过来：“那咱们呢？”

    nbsp“咱们？”刘好仃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玻璃上的水痕已经被阳光晒干，只剩一道淡淡的印子，“咱们继续等。”

    nbsp“等什么？”

    nbsp“等下一个三秒的停顿。”

    喜欢。

第897集：合作洽谈推进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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