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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8章 鞍述母德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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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978nbsp章:鞍述母德(至元四十四年秋的蒙古诸部议事)(至元四十四年秋?中都草原议事大帐与白虎殿)

    nbsp中都草原的议事大帐,毡帘外寒风卷着枯草,帐内却因诸部首领的争执显得燥热。大帐中央的案上,摊着《江南粮道图》与《南征兵力估算册》,萧虎(元廷核心)坐在主位,指尖轻叩案角,听着诸部首领的分歧nbsp——nbsp南征的提议刚提出,便陷入僵局。

    nbsp合丹王(左廷蒙古那颜核心)率先表态支持:“江南已无抵抗之力,南征是统一天下的必然,咱们蒙古诸部当同心协力!”nbsp他麾下的千户们纷纷附和,却遭兀良哈部首领帖木格反驳:“合丹王说得轻巧!去年雪灾,咱们部的羊少了三成,若南征,粮草从哪来?士兵冻饿,谁来负责?”nbsp帐内立刻分成两派:支持南征的多是与元廷协作深的部落(如弘吉剌部),犹豫的多是小部落或刚归附的部族(如额勒只斤部)。

    nbsp札剌亦儿部首领巴图(曾与弘吉剌部争水源)则持观望态度:“萧将军,南征若成,诸部能得什么实利?若败,咱们的牧界会不会被元廷收回?”nbsp他的话戳中了诸部的核心顾虑nbsp——nbsp草原部落重实利、怕损失,若无足够的nbsp“大义”nbsp与nbsp“实利”nbsp支撑,绝不会轻易出兵。

    nbsp萧虎心里清楚,单纯靠nbsp“元廷威压”nbsp或nbsp“兵力威慑”,只会激化诸部不满,甚至引发叛乱。他需要一个能nbsp“串联诸部情感、统一意志”nbsp的载体nbsp——nbsp这便是他提前准备的nbsp“萧母关联马鞍”。“诸部首领,”nbsp萧虎抬手压下争执,“今日议事,不急着定南征之策,先看一件东西nbsp——nbsp它能告诉咱们,为何要南征,为何咱们能同心。”nbsp他的话,让帐内瞬间安静,诸部首领的目光,都投向了帐外nbsp——nbsp那里,李默(萧虎亲信)正捧着一个蒙着青布的物件,缓步走来。

    nbsp李默捧来的,是一具历经岁月却依旧完好的草原马鞍nbsp——nbsp这不是普通的马鞍,而是萧母(萧虎之母)四十余年前救济弘吉剌部时用过的nbsp“救命鞍”,后来弘吉剌部按陈那颜为感恩,在鞍上增刻纹饰,回赠萧母,现由萧虎珍藏在恩义阁。

    nbsp马鞍的细节满是nbsp“实务与恩情”nbsp的印记:鞍桥用整块桦木制成,因常年使用已磨出温润的包浆,外侧刻着草原传统的卷草纹(象征生机),内侧却贴着一层薄薄的江南麻布(当年萧母怕马鞍磨伤马匹,特意让人缝制);鞍垫是羊毛与麻混纺的,边缘绣着三株禾苗(萧母教草原部落种青稞的印记);鞍镫是后来按陈那颜添加的,用青铜打造,刻着nbsp“雪灾济民”nbsp四字蒙古文nbsp——nbsp每一处细节,都承载着萧母跨族群救济的往事。

    nbsp萧虎为展示马鞍,提前做了细致准备:前一日,他亲自从恩义阁取出马鞍,用细布擦拭每一处纹饰,尤其是nbsp“雪灾济民”nbsp四字,他反复摩挲,回忆母亲当年的话:“草原的马要喂饱,汉地的苗要种好,百姓的日子才能好。”nbsp他还让工匠检查马鞍的牢固性,确保展示时不会出纰漏nbsp——nbsp这具马鞍,是他nbsp“以情动人、以理服人”nbsp的关键,容不得半点差错。

    nbsp他还特意让按陈那颜提前知晓马鞍的事:“按陈那颜,明日议事,我会展示母亲当年的马鞍,你若想起往事,可帮着说说nbsp——nbsp诸部信你,也信母亲的德。”nbsp按陈那颜听后,激动得彻夜未眠,翻出当年萧母送的储草木牌,决定次日带在身上,与马鞍呼应,增强说服力。

    nbsp准备的最后一步,是nbsp“氛围铺垫”:萧虎让侍从在议事大帐中央设一个nbsp“木台”,铺着红色羊毛毯(草原喜庆与庄重的象征),木台两侧摆着两盏青铜灯(汉地礼器,象征光明与治世)——nbsp他要让马鞍的展示,既符合草原传统,又显元廷的治世格局,让诸部首领在情感与认知上都能接受。

    nbsp议事当日,诸部首领陆续抵达中都草原议事大帐,每个人的神态与心思,都透着对南征与马鞍的复杂态度。

    nbsp弘吉剌部按陈那颜带着次子帖木儿,早早来到大帐。他手里攥着储草木牌,目光不时望向帐外,盼着马鞍早点出现nbsp——nbsp对他而言,萧母的马鞍是nbsp“恩义的象征”,他坚信萧虎能借马鞍统一诸部意见。“阿爸,萧将军真能靠一具马鞍让大家支持南征?”nbsp帖木儿疑惑道。按陈那颜拍着他的肩:“你不懂,那不是普通的鞍,是你萧奶奶(萧母)救咱们部落的见证,诸部谁没受过她的恩惠?”

    nbsp兀良哈部首领帖木格带着侄子达鲁(负责部落粮储)而来,脸上满是犹豫。他心里算着账:南征需派两千骑兵,按nbsp“每兵每月一石粮”nbsp计算,需耗粮六千石,部落现存粮仅够自身过冬,若再出兵,恐引发牧民不满。“达鲁,”nbsp帖木格低声道,“等会儿看萧将军怎么说,若他不能保证粮草,咱们绝不出兵。”nbsp达鲁点头,目光警惕地盯着帐中央的木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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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札剌亦儿部首领巴图则带着nbsp“观望”nbsp心态。他身后跟着亲信千户,手里捧着部落的nbsp“牧界文书”——nbsp若萧虎能承诺南征后扩大札剌亦儿部的牧界,他便支持;若不能,便以nbsp“粮不足”nbsp为由拒绝。“萧将军惯用实务拉拢部落,”nbsp巴图对亲信道,“马鞍的恩情虽重,却不如牧界实在,咱们别被感动冲昏了头。”

    nbsp还有些小部落首领,如额勒只斤部首领阿古拉(年轻首领,刚归附元廷),则显得紧张。他们的部落实力弱,既怕得罪元廷,又怕南征损失过大,只能nbsp“看大部落的眼色”——nbsp弘吉剌部、兀良哈部支持,他们便支持;若有大部落反对,他们也敢跟着附和。阿古拉坐在大帐角落,手里搓着羊毛绳,眼神不停在萧虎与按陈那颜之间打转。

    nbsp合丹王作为支持派核心,则主动与诸部首领交流,试图提前化解分歧:“帖木格首领,元廷已与江南织坊约定,南征粮草由江南供应,不会动咱们草原的粮;巴图首领,南征后牧界划分会优先考虑参战部落,萧将军从不说空话。”nbsp但帖木格与巴图仍未松口nbsp——nbsp他们需要的,不仅是承诺,更是能nbsp“触动人心”nbsp的理由,而这理由,正藏在即将展示的马鞍中。

    nbsp辰时过半,萧虎见诸部首领到齐,便对李默点头:“请马鞍。”nbsp李默捧着蒙着青布的马鞍,缓步走到帐中央的木台旁,在萧虎的示意下,轻轻揭开青布nbsp——nbsp阳光透过大帐的天窗,洒在马鞍上,卷草纹、禾苗绣、青铜镫,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,诸部首领的目光瞬间被吸引,帐内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nbsp萧虎起身,走到木台前,亲手捧起马鞍,动作轻柔,像是捧着稀世珍宝。“诸部首领,”nbsp他的声音沉稳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,“这具马鞍,陪了我母亲四十三年,它见过草原的雪灾,也见过汉地的麦田;它驮过救济的粮草,也调解过部落的纠纷nbsp——nbsp今日把它带来,是想跟大家说说,我母亲当年是怎么让草原与汉地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的。”

    nbsp他先指向鞍桥的卷草纹:“这卷草纹,是弘吉剌部按陈那颜的父亲当年刻的。四十三年前,草原遭大暴雪,弘吉剌部的羊冻死大半,牧民断粮,我母亲带着这马鞍,驮着三千石青稞,从汉地赶来nbsp——nbsp这马鞍的鞍桥,就是当年驮粮时磨出的痕迹,按陈那颜,你还记得吗?”nbsp按陈那颜立刻起身,声音哽咽:“萧将军,老臣记得!当年雪齐腰深,是萧奶奶的马鞍帮咱们运粮,救了百户牧民的命!”nbsp他举起手中的储草木牌:“这木牌,就是萧奶奶当年教咱们储草时送的,跟马鞍一样,都是老臣的命根子!”

    nbsp萧虎又指向鞍垫的禾苗绣:“这三株禾苗,是我母亲教汉地农户种青稞后,江南老织匠绣的。当年汉地遭蝗灾,百姓没粮吃,我母亲把草原的青稞种带去,教他们‘浅种深灌,又让织匠把禾苗绣在鞍垫上,提醒大家‘农桑为本——nbsp后来,这些青稞种也传到了草原,咱们部落的羊,冬天也能吃上青稞秸秆,少冻饿了多少?”nbsp这番话,让兀良哈部首领帖木格心里一动nbsp——nbsp他部落的青稞种,正是当年从元廷领的,这几年牧民的日子确实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nbsp最后,萧虎指向青铜镫上的nbsp“雪灾济民”nbsp四字:“这四个字,是札剌亦儿部的老首领(巴图的父亲)刻的。当年弘吉剌部与札剌亦儿部争水源,快刀兵相见,是我母亲骑着挂这马鞍的马,赶到两部落之间,说‘水源是草原的血,不是用来打仗的,后来定了‘轮牧取水的规矩,既护了水源,又没伤两部落的和气nbsp——nbsp巴图首领,你父亲当年是不是说过,这马鞍是‘草原的和事佬?”nbsp巴图愣住了,他小时候听父亲说过这段往事,却没想到就是眼前这具马鞍,心里的防线渐渐松动。

    nbsp马鞍的展示,没有空洞的道理,只有一个个具体的往事nbsp——nbsp诸部首领看着马鞍上的每一处细节,都能联想到自己或部落受过的萧母恩惠,情感的共鸣,悄然取代了之前的争执。

    nbsp萧虎放下马鞍,坐在木台旁的毡垫上,开始讲述萧母的德治事迹nbsp——nbsp他不讲nbsp“融合”,只讲nbsp“实务”;不讲nbsp“大义”,只讲nbsp“百姓”,让诸部首领从具体往事中,体会萧母的治世理念。

    nbsp“当年草原雪灾,我母亲不仅送粮,还教弘吉剌部‘储草法,”nbsp萧虎道,“她让牧民把夏天的草晒干,藏在地下窖里,冬天再取出来喂羊nbsp——nbsp按陈那颜,你们部落现在是不是还在用这法子?”nbsp按陈那颜点头:“是!每年夏天,咱们都按萧奶奶的法子储草,这几年雪灾,羊的损失少了六成!”nbsp萧虎接着道:“她不是只帮弘吉剌部,兀良哈部当年缺牧种,她从汉地调了五百只良种羊;札剌亦儿部缺农具,她送了百套铁制镰刀nbsp——nbsp诸部首领,你们说说,我母亲做这些,是为了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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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帐内沉默片刻,弘吉剌部帖木儿大声道:“是为了让咱们草原百姓有饭吃、有羊放!”nbsp萧虎点头:“没错。后来汉地遭灾,我母亲又把草原的牧法带去nbsp——nbsp她教汉地农户‘田边种麻,麻能织布,麻秆能喂牛;教他们‘稻麦轮作,土地不贫瘠,收成还能多一成。她常说,‘草原的马要喂饱,汉地的苗要种好,不是因为草原和汉地不一样,是因为百姓的日子都要过好。”

    nbsp他又讲起萧母调解部落纠纷的往事:“当年额勒只斤部与弘吉剌部争牧界,我母亲没派兵,而是带着这马鞍,在两部落之间搭了个毡房,让两边首领坐下喝马奶酒nbsp——nbsp她说,‘牧界是死的,人是活的,今天你占一寸,明天他占一寸,最后大家都没地方放马,后来定了‘按人口分牧界的规矩,额勒只斤部的阿古拉首领,你父亲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事?”nbsp阿古拉起身,有些不好意思:“萧将军,老臣父亲说过,是萧奶奶让咱们部落有了安稳的牧界,不然咱们早散了。”

    nbsp萧虎的讲述,没有华丽的辞藻,却句句都是诸部亲身经历或听闻的往事。兀良哈部首领帖木格想起当年部落缺粮,是元廷送的青稞救了急;札剌亦儿部首领巴图想起父亲说的nbsp“萧母是草原的恩人”;小部落首领们则想起归附元廷后,牧界稳定、粮援不断nbsp——nbsp萧母的德,不是空泛的nbsp“恩”,而是实实在在的nbsp“好日子”,这比任何说教都管用。

    nbsp“诸部首领,”nbsp萧虎最后道,“我母亲一辈子没说过要‘统一天下,却一辈子都在让天下百姓过好日子。现在江南百姓遭粮荒,南宋宗室软弱,流民没饭吃、没衣穿,咱们南征,不是为了抢地盘,是为了把我母亲的法子带去江南,让那里的百姓也能种上青稞、织上暖毯nbsp——nbsp这,就是咱们南征的理由。”nbsp他的话,让帐内的情感共鸣,升华为对nbsp“南征大义”nbsp的认同。

    nbsp萧虎的讲述刚结束,弘吉剌部按陈那颜第一个起身,走到木台前,对着马鞍躬身行礼:“萧将军,老臣代表弘吉剌部,愿派三千虎贲骑兵随您南征!萧奶奶的德,咱们不能忘;江南百姓的苦,咱们不能不管!”nbsp他的次子帖木儿也跟着道:“我愿带队出征,保证护好江南粮道,不丢草原的脸!”nbsp弘吉剌部的表态,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,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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