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64章 秋防整饬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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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员,从其怀中搜出羊皮图nbsp——nbsp上面用俄文标着烽燧位置与驻兵数,赵六拍着图道:“这要是送出去,咱们的烽燧就成了活靶子!”
nbsp防务司统一印制nbsp“路引”:汉蒙俄三语书写,注明持证人姓名、目的地、事由、有效期,右上角盖nbsp“虎首堡防务印”(朱红清晰,不易伪造)。烽燧兵卒盘问有nbsp“三问”:“路引与本人是否相符?所载事由是否属实?携带物品有无违禁?”nbsp遇可疑者需nbsp“三查”:查行囊(有无兵器、密信)、查口音(是否本地腔调)、查伤痕(是否有战斗痕迹)。蒙古兵卒巴图起初不认汉字路引,赵六编口诀教他:“‘行字像路口,‘限字有期限,看不懂就拦着,叫文书来查!”nbsp一次巴图拦下持假路引的商人,从货箱夹层搜出铁器,上报后获赏羊一只,他捧着羊对赵六说:“学字能抓细作,还能得羊,我明天就跟你学写‘敌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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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周显推行nbsp“粮仓三层储粮法”:底层铺三尺高松木板(隔地面潮气),中层用nbsp“双耳陶罐”nbsp储青稞(罐口塞石灰包吸湿,罐底垫干草),上层挂烟熏干肉(距屋顶三尺,防冷凝水)。仓内悬nbsp“吸湿草帘”(艾草、薄荷晒干编织,既吸潮又驱虫),每五日更换一次。他带着粮卒nbsp“三查粮仓”:查温度(用竹筒插粮堆,过热即翻仓)、查湿度(墙挂干湿球,超六成即通风)、查鼠患(放捕鼠夹,用猪油做饵)。发现两袋青稞受潮,立即命人倒出暴晒,掺新粮磨粉nbsp——“宁肯人吃碎粮,也不能让粮发霉”,这是周显常挂在嘴边的话。粮卒们用木耙翻晒受潮青稞,阳光洒在粮堆上,扬起金色的粉雾,周显蹲下身抓起一把,搓了搓说:“晒干了照样能吃,不能糟践一粒粮食。”
nbsp为备急行军,周显推广nbsp“炒面干粮”:青稞炒熟后用石磨磨粉,按nbsp“十斤面掺两斤羊油”nbsp的比例揉成方块,入炉烤至金黄坚硬,用油纸包成nbsp“十人份”(每包够十兵一日食用)。他命人做保质期测试:将干粮分别放潮湿处、干燥处、露天,每日检查霉变情况,最终确定nbsp“干燥储存可放半年,潮湿处能存三月”。帖木儿试吃后皱眉:“这硬饼硌牙!”nbsp周显取饼泡入热水,加肉干煮成糊状,递给他:“行军时烧开水一泡就软,比带米粥轻便十倍。”nbsp粮卒们按此法制作千余斤,装袋后堆在营仓,袋上用红漆写nbsp“至元四十一年秋造”,周显在《粮储册》上批注:“急行军粮,宁可备而不用,不可用而无备。”
nbsp校场举行nbsp“全防演练”,萧虎任总指挥,帖木儿率骑兵扮nbsp“敌军”。卯时吹号集结,辰时布阵nbsp——nbsp步兵列nbsp“盾矛方阵”(前排持五尺盾,后排挺丈二矛),骑兵分左右翼待命,巴图带十只驯虎隐蔽于阵侧树林(铜护爪裹麻布,落地无声)。当nbsp“敌军”nbsp冲至百步,萧虎挥旗:“弓手射!”nbsp箭矢如雨点般落下;五十步时nbsp“掷狼牙棒”(带铁钉的短棒,专砸马腿);二十步时巴图吹骨哨,驯虎跃出扑咬马群,虎啸震得nbsp“敌军”nbsp战马惊嘶。帖木儿却率骑兵绕后佯攻,萧虎立即调右翼骑兵拦截,喝道:“记住,敌军不会按你的剧本走!”nbsp演练持续三日,战术漏洞逐一补上,最后一日萧虎命人抬来沙盘,指着标注的伏击点说:“这里是软肋,明日加练骑兵应急转向。”
nbsp秋防整饬结束后,萧虎在议事厅主持nbsp“防务功过评”:刘平因马面暗道设计精妙,升nbsp“军工提领”,赏银十两(他将银子全分给工匠,说nbsp“功劳是大家的”);李铁牛改良防滑马蹄铁,记nbsp“大功一次”,准带徒弟二人(他选了两个钦察铁匠,说nbsp“教他们手艺,也是防敌”);赵六截获细作,升烽燧总领,管辖新增十燧(他捧着委任状说nbsp“必不让一个细作过烽燧”)。惩处也毫不含糊:两名粮卒因未及时晾晒青稞致受潮,杖二十罚劳役;三名烽燧兵擅离职守,贬去修驿路。萧虎望着窗外加固的城墙与崭新的烽燧,对众将说:“秋防整饬不是结束,是冬天安稳的开始,咱们守在这里,身后的百姓才能暖炕过冬。”nbsp夕阳下,虎首堡的箭楼与烽燧烟火连成一线,如一条坚实的臂膀,守护着西陲的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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