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 尘封的过往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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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窗外，夜色如墨，几缕冷风卷着落叶掠过窗棂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
    nbsp凌清寒素手执壶，清透的茶水缓缓注入杯中，袅袅热气在烛光下氤氲出一层薄雾。

    nbsp“寒姨，您知道我的母亲在哪里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nbsp凌云霄的声音有些发紧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桌沿，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白衣女子。

    nbsp凌清寒动作未停，将茶盏推至他面前，淡淡道：

    nbsp“知道，但现在还不是你们见面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nbsp她端起自己的茶盏，一饮而尽，喉间滚动的瞬间，眉梢几不可察地蹙了蹙。

    nbsp凌云霄盯着那杯茶，摇了摇头：

    nbsp“我不喝这个。”

    nbsp凌清寒抬眸，见他眼中焦躁几乎要溢出来，忽而轻笑一声：

    nbsp“我以前也不喜欢喝。”

    nbsp她指尖轻抚杯沿，声音低了几分：

    nbsp“可能是老了吧，现在竟觉得……这苦味也挺好。”

    nbsp烛火摇曳，映得她侧脸半明半暗，眼底似有暗潮涌动。

    nbsp凌云霄抿紧嘴唇，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——来之前明明有千百个问题要问，此刻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，半个字也挤不出来。

    nbsp凌清寒放下茶盏，目光如霜刃般直刺过来：

    nbsp“霄儿，感情是把双刃剑。”

    nbsp“它能成就现在的你——”

    nbsp“也能毁掉今后的你。”

    nbsp凌云霄瞳孔骤缩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nbsp凌清寒却已敛了神色，唇角重新挂上那抹浅淡的笑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nbsp她指尖在桌面轻叩两下，话锋一转：

    nbsp“既然你不知从何问起，不如由我来告诉你些能说的。”

    nbsp烛火“啪”地爆开一朵灯花。

    nbsp“其实你应该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nbsp“你的母亲，是武帝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nbsp凌清寒的声音很轻，却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凌云霄心口。

    nbsp“所以她才会拥有《天玄万灵诀》。”

    nbsp“所以她才命我将其交给你。”

    nbsp桌下的拳头猛地攥紧，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凌云霄喉结滚动了几下，终于哑着嗓子问出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：

    nbsp“那……我的父亲呢？”

    nbsp回忆里从未出现的身影，众人讳莫如深的名字——这个本该最亲近的存在，却成了最大的谜团。

    nbsp“咔嗒。”

    nbsp茶盏与桌面相碰的声响格外清脆。凌清寒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颤了颤，杯中残茶漾开一圈涟漪。

    nbsp“你当真想知道？”

    nbsp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冷，像是淬了冰。

    nbsp见凌云霄郑重点头，凌清寒闭了闭眼，再睁开时，眸中已是一片决然：

    nbsp34;罢了，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。34;凌清寒的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，茶水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的情绪，34;你迟早都要见到他的。34;

    nbsp她忽然抬眸，目光穿透雨幕，仿佛看到了很远的地方：34;这就不得不提到你的外公，也就是武帝了。34;

    nbsp雨声渐急，凌清寒的声音却异常清晰：

    nbsp34;那年深秋，武帝巡游至北境寒山，在一处结冰的溪涧边发现了个气息奄奄的婴孩。34;

    nbsp凌云霄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。

    nbsp凌清寒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，34;武帝动了恻隐之心。他耗费三成灵力为那孩子续命，又亲自抱着他回了玄天宗。34;

    nbsp茶盏在她手中微微倾斜，倒映着摇曳的烛光：

    nbsp34;你母亲那时才七岁，却日日守在药庐，照顾着那孩子的生活起居。后来那孩子能下床了，她就牵着他的手，一步一步教他走路。34;

    nbsp凌清寒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：34;那孩子体弱，修炼时总跟不上进度。你母亲就偷偷在月下给他补课，一遍又一遍地演示剑招，直到露水打湿了裙角;

    nbsp34;所以我的父亲;凌云霄喉头发紧。

    nbsp34;对，就是那个孩子。34;凌清寒的眼神骤然转冷，34;他天资平平，却比谁都刻苦。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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