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9章 山有木兮君可知4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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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琉璃不想让沉墨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，扬了扬手中的书卷，换了个话题:“暗卫营里看话本子吗？还是只看那些行军布阵、江湖秘录？”

    nbsp琉璃好奇地眨了眨眼睛，似是对刚刚的事情毫不在意，在炉火的映照下像两颗暖色的琉璃珠。

    nbsp沉墨的视线定定落在地面三尺处，即便不是命令的语气，他也已经渐渐习惯了回答殿下的问话，调整好不该出现的情绪，认真回答道:“回殿下，武技、潜行、毒理、刑讯、兵法、舆图、宗亲谱系为主。志怪传奇、民俗杂记……亦需有所涉猎，以备辨析伪装、探听所需。”

    nbsp“涉猎？”琉璃似是来了兴致，半个身子都探向了暖炉的方向，就着正好翻到的书页上的内容聊了起来:“那你知道东海的鲛人泪珠是真的能变成珍珠吗？还是说……那只是渔民编的故事？”

    nbsp琉璃随手拿起宫女剥开的栗子，香甜的热气在指尖氤氲。

    nbsp沉墨沉默了片刻，似是思索，又似是挣扎作为暗卫是否应该回答这样不着边际的问题。

    nbsp瞥见公主满是期待与好奇的目光，沉墨缓缓开口:“文献多载传说。实际探访东海诸商、渔民，均言‘泪化珠乃讹传，实为海蚌所育。然海中确有奇异发光鱼群，其目映月光如泪，或为传说源头。”

    nbsp琉璃一副被满足了好奇心，面上带着雀跃微微泛红：“原来如此！那父皇的探子可真厉害，连这种奇谈的来源都查得清？”

    nbsp“暗卫即为陛下耳目。”依旧是不带起伏的陈述，但目光却隐晦的不自觉的落在公主脸颊上的红霞，只是瞬息便克制的收回了。

    nbsp琉璃已经为慢慢拉近二人的距离努力了一个月了，今日有这般小小的突破，不禁想再往前试探一步，琉璃声音极轻的问道:“那你……你被选入暗卫营前，见过海吗？听过这些故事吗？”

    nbsp这一次的沉默，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长，暖阁里只剩下炭火微弱的低吟和窗外积雪压断树枝的偶尔脆响。

    nbsp“无。”一个字，冰珠落地般干脆，那冰封般的眼眸深处，一丝极细微的波动也无。

    nbsp琉璃却觉察到那“无”字之后，仿佛有无数的“有”被生生抹去，留下一片更空旷的严寒。

    nbsp琉璃心疼却也知今日不能再试探他的底线，不再追问，捻起一颗剥好的栗子，扔进嘴里，香糯温热。

    nbsp雪停了，午后阳光稀薄地透过琉璃窗洒进来，留下几道冰冷的金痕。

    nbsp琉璃换了语调，带着一丝娇软，吩咐他去帮她跑腿:“沉墨，上次让你去东坊徐记买的糖炒栗子，倒是又香又甜，可就是放久了，有些黏腻。

    nbsp年家贵女来探望本殿下时，与本殿下说起过，西坊桂花巷子尾的何老头，他家的‘暖炉栗是绝活儿，裹着一层薄薄的麦芽饴糖浆，一直用小火煨着，买回来还滚烫，掰开软得跟桂花糕似的……

    nbsp下午得空，替本宫寻一包来？”

    nbsp“是。”沉墨应下，无波无澜。

    nbsp琉璃看着他肩头那片被暖阁热度最后融化的

第289章 山有木兮君可知4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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